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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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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闹也就算了,结果不知怎的闹到了我的面前,非要我给他们一个公道,还时不时就来宣室殿门口跪着,把我烦死了。”

余笙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事,当即便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这右相和王尚书一大把年纪了。没想到童心还未眠啊。”

“幼稚死了!要不是看他们还有点用,真想把他们都斩了,省得天天在我面前晃悠。”贺知砚越想越气:“这不,现在还跪在哪儿,要是让人知道了这像个什么话?!简直是把我大渊的脸面给丢尽了。”

余笙道:“去把王夫人请来吧。”

贺知砚有些不解:“为什么?”

余笙理所当然地说:“因为王大人惧内啊。”

贺知砚有些惊讶:“真的假的?”他着实没想到王尚书看着一副老古板样,没想到竟然会怕老婆。

余笙:“你去试试不就好了。”

贺知砚想想也是,立马吩咐人去请王夫人过来。沉思了一会又接着道:“去右相家,让他儿子三个月内抄完五遍《礼记》然后拿去交给王尚书。”

过了一会,王夫人气势汹汹地到宣室殿门口逮走了王尚书。有了王夫人的压制,王大人虽然尝试着奋力抵抗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地回府了。

“陛下,王夫人求见。”那个老太监说。

贺知砚开口道:“宣。”

一阵浓郁的檀香袭来,余笙抬头便看到了一位衣着朴素的夫人,对方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脸上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她年轻时是何等姿容无双。

“臣妇拜见陛下。”

余笙往旁边侧了侧身,躲开了王夫人这一拜。

贺知砚:“起来吧,不知王夫人此次求见所谓何事?”

王夫人道:“臣妇是来替我家官人请罪的,让这等小事叨扰了陛下,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贺知砚抬手虚扶:“夫人且起,王大人一心为国、任劳任怨,纵然有些许差错,难道朕会为了这些小事寒了老臣的心?你尽管放心,这件事就让它这么过去了吧。”

王夫人笑道:“多谢陛下仁慈。”

“但这件事说来也怪我,要不是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寺庙里不问府中的大小事,不然也不会出这等乱子。”

贺知砚道:“夫人不必自责,心系佛法本是善念。但府中琐事也不能完全不顾,夫人合该处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

王夫人又俯身行了行礼:“陛下教训的是。”紧接着又道:“官人进来得了一块上好的玉料,臣妇擅自做主将它做成了一对玉佩,拿到了上念寺让僧人祈福了七七四十九日。现在愿将它们献与陛下,祝陛下与余公子永结同心、琴瑟和鸣。”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可像王夫人这般直言不讳地谈论的倒是头一个。更别说余笙消失了这么久,醒来后没多久就被贺知砚带走了,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夫人仿佛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臣妇虽没什么本事,但看人还是准的,能与陛下这般亲近,想来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余公子了。”

贺知砚于是道:“夫人一片好心,朕自是不忍辜负,呈上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便端着一个紫檀木盒子走了进来。打开盖子,里面果然放着两块玉佩,质地上乘,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贺知砚没有伸手去接,老太监适时上前将玉佩拿了过来,暗中检查了一番才递给了贺知砚。

“王夫人费心了。”贺知砚摩挲着玉佩道。

王夫人笑了笑:“陛下喜欢便好,上念寺求姻缘很灵验,听说只要去许过愿,那便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了。”

贺知砚顿时起了些兴趣:“当真?”

王夫人:“这臣妇就不知道了,世人不过求个心安罢了,真真假假其实倒也没那么重要。”

余笙摩挲着手里的玉佩突然开口道:“臣听闻陛下最近得了个白玉观音,不如把它赠与王夫人吧,如何?”

贺知砚道:“也好。”

余笙意有所指道:“白玉无瑕,王夫人心思纯净配您正好。”

王夫人笑容不变:“那便先谢过陛下和余公子了。”

等人离开后,贺知砚才问道:“你刚才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余笙瑶瑶头:“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是我想多了。”

贺知砚道:“我派人去盯着她?”

余笙道:“你看着办吧。”

贺知砚立马就吩咐了几个暗卫去悄悄跟着王夫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有不少人打着复兴前朝的口号来暗杀他,余笙既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那便就去看看,谨慎一点总是没什么坏处的。

他将那块雕着龙的玉佩挂在自己腰上,又将那块雕着凤的玉佩挂在余笙的腰上笑道:“带着吧,开过光的呢。”

余笙也没有拒绝,思索着自己哪天去悄悄做一对戒指,他跟贺知砚都不是爱佩戴首饰的人,因此一直没送过对方什么小物件,不过戒指总该是不一样的。

连续过了好几天,王夫人都没什么动静,两人也就减少了对她的关注。

在余笙的不懈努力下,贺知砚终于把他脚上的链子给解开了,不过仍是看的很紧,生怕他那天跑了一样。余笙对他的这个想法实在不理解,不过不妨碍他配合对方,在他心里俨然已经把这当成了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这日,贺知砚心血来潮想要带他去上香。

余笙接受了二十几年的唯物教育,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哪怕经历了穿越这种事,心里的唯物之火仍在熊熊燃烧。

但想到自他们重逢以来贺知砚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余笙还是答应了,如果能让你安心的话,我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

贺知砚表面不显,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晚上余笙差点都没把他招架住。又是一阵翻云覆雨后,贺知砚躺在他沉沉地睡了过去,余笙轻轻地把他的头放在枕头上,还未动,贺知砚就猛地惊醒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你要去哪儿?!”

余笙立马拍了拍他的背,又重新将他搂到了怀里像哄小孩似的说:“我在这呢,哪儿也不去。”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贺知砚并没有回答,眼都迷迷糊糊地没有睁开,不过手还是紧紧地抓着余笙的手臂。余笙的手一直在他背上轻拍着,他亲了亲贺知砚的额头:“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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