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致力于用各种方法惹怒,恶心莫迟年,有时候甚至还会人身攻击,而莫迟年有时候会忍忍,或者离开几天,但是一旦莫迟年真的气到了极点,那发起疯来简直要命,有时候时辞都觉得莫迟年是想要杀了他。
因为莫迟年不止一次恐吓过时辞。
“除非死,否则这辈子别想着我能放过你。”
他们俩现在关系非常不正常,甚至极其病态,相互折磨,却又紧紧缠在一起。
时辞慌了神,原本愤怒的情绪此刻重新恢复了清醒,瞬间有点懊悔,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喝了酒的莫迟年,更不该想着和一个酒疯子吵架,这和自己往火坑跳简直没什么两样。
莫迟年喝多酒情绪会异常的暴躁,甚至一点就炸,更重要的是喜欢找时辞的茬,什么事都要拿出来说一说。
这也是时辞之前为什么面对醉酒的莫迟年情愿跳楼。
时辞心跳的厉害,语音带着点轻颤。
“你,你冷静点……”
时辞话没说完,就被莫迟年打断了。
“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回到别墅时,时辞是被莫迟年抱着下车的,头抵在莫迟年的胸膛前,微微蜷缩着,额前的头发湿淋淋地沾在皮肤上。
隐隐露出的脖颈上面全是暧昧的吻痕,时辞皮肤白,在黑夜的反衬下就更加明显。
发完疯的莫迟年酒醒了大半,在整理车上的时辞时其实就已经有点后悔,此刻看着怀里乖巧安静,脸色有些泛白的时辞就更加难受。
浴室里,时辞感觉晕乎乎的,全身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莫迟年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后被横抱起放到已经放满了水的浴缸。
莫迟年的手伸向了敏感的地方,觉察到危险的时辞脑子清醒了几分,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不过时辞此刻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还没开始就被莫迟年控制住了。
热气渐渐氤氲,时辞听到耳边传来的男人的声音,低沉着带些柔和。
“刚刚没做措施,要清理出来。”
而后停顿了一瞬,看着怀里依旧眉头紧蹙的人,莫迟年又加了一句:
“别怕,不会乱来。”
时辞终于安静了些,任由着莫迟年的动作。
时辞想起他和莫迟年的第一次,就因为没有及时清理,他发了一天的烧,之后关于那事也就留下了阴影。
但其实时辞不知道,也因为那一次,莫迟年在办公室加班熬了一夜,但却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是恶补了一晚的有关同性之间的生理知识。
为了科学完整,还专门咨询了一位老中医,可怜老中医一大把年纪了还被迫着熬夜讲解相关知识,偏偏对面还得罪不得,只得陪着熬了一个通宵。
时辞渐渐恢复了体力,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莫迟年一把推开,让他滚出去,时辞不想现在看见莫迟年,怕自己会控制不知情绪和莫迟年吵起来。
或许在莫迟年眼里,他们昨晚才同房,可是作为来自十年后的时辞,他已经十年没有过床事,一来还如此猛烈,就算身体还适应,心理却难免产生一些阴影。
在时辞最后一次推开莫迟年并低吼着滚之后,莫迟年总算出了浴室的门,随后有些不放心地将玻璃门关上。
这时候的莫迟年还愧疚着,不敢再惹时辞,不过又不敢离开,怕时辞出点意外。
时辞有过类似的情况,明明体力不支却强硬着不要莫迟年帮忙,最后腿一软摔在了地板上,扭伤了脚瘸了三天的腿。
有时候莫迟年觉得时辞实在娇弱,禁不起一点磕碰。
对于此类判词,坚持每天健身,甚至学过几年跆拳道的时辞其实实在有点冤枉。
莫迟年由于出身的原因,从小对于身体素质的要求就高,属于从小就练到大,体力战斗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加上他在军队还呆过一段时间。
在他面前自成年后才开始恶补身体素质的时辞自然比不上,更不用说被精力强的过于旺盛的莫迟年折腾够后,这种情况下,时辞还能爬起来就已经很难得了。
浴室终于只剩自己一个人,时辞才终于平静了一点,他躺在浴缸里面换了一个尽量舒服的姿势。
经历刚刚的事后,时辞觉得他和莫迟年的关系必须要改善一下,发起疯来的莫迟年实在太过可怕,他完全招架不住。
再有便是落悦的事,时辞很清楚解泽不是什么良人,他们这段婚姻里面,解泽的确表现的没有任何问题,性子温和细腻,顾家,对于落悦照顾到了里里外外,面面俱到。
否则落悦怎么会在后面动了真心。
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外人都看不出半点问题的男人却在外面早有一个私生子呢?
一个月,时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烦躁。
如果是上一辈子,时辞甚至连落悦的面都不用见,只需要发个信息,就会引起落悦的警惕。